6.剪纸中的海洋

马蒂斯的晚年陶醉于剪纸，那些抽象与具象兼备的剪纸物象究竟是什么？有的可以解释，更多的无法解释，那种弯曲的、圆润的、呈枝丫状态的物体出现的频率最多。我将它解释成海洋植物，即海底的海藻类植物。这种植物的多样性和柔软性十分适合剪刀的运行。

2023年7月15日至10月15日在北京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举办《马蒂斯的马蒂斯》（Matisse by Matisse）画展。当看到马蒂斯的原作之后，就更加确信了。从1941年开始，马蒂斯更加关注一些海洋生物，在画面上表现它们的独立存在，如各种海贝和海草，展览中可以见到《贝壳》（图15-26）系列的写生稿，以及《潟湖》（图15-27）纸上镂花版的版画系列。展览包括了系列作品《大洋洲，海洋》（图15-28）和《大洋洲，天空》，再次呈现了这样的图案，证实了他的剪纸造型与海洋有关。

1930年，60岁的马蒂斯游历了艺术家仰慕的塔希提岛，创作了一系列作品，包括1935年的《塔希提岛之窗》系列，实际上就是一幅手绘的剪纸。又经过10年的时间，画家以更大的气魄创作了这样一幅由鱼、鸟、海洋植物和繁星共舞的剪纸作品。《淡蓝色的窗户》（图15-29）则是一幅布满海草图案的双扇窗户。

图15-26·《贝壳》（Shell），1941年（周怡翻拍于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马蒂斯的马蒂斯》展）

图15-27·《潟湖》（Lagoon），1947年（周怡翻拍于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马蒂斯的马蒂斯》展）

图15-28·《大洋洲，海洋》，1946年

图15-29·《淡蓝色的窗户》（Pale Blue Window），194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