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2025年10月20日
引言
大江健三郎(1935—)的《同时代的游戏》出版于1979年,是以书信体创作的长篇小说。小说因其超前的方法技巧与创作理论,甫一出版,即受到各方评论家的不解与非议。小林秀雄更是直接联系到大江本人,对小说的创作方法进行了指责,表示读了两页就难以继续下去。[2]但是,大江本人却颇为注重这部小说,并为之进行辩解,称其为“非常重要的小说”“是后期文学的基石”“作为作家得以生存下去的动力”,也是“成为小说家之后的第三个转折点”。[3]同时,为了更清楚地向全球读者传达《同时代的游戏》这部作品的主题,大江还特意创作了与之相关的《如何杀死树木》(1984)和《M/T与森林的奇妙物语》(1986)等作品,来帮助读者加深理解。可见,大江本人对这部作品重视程度之高。
其实,纵观大江健三郎的全部文学作品,亦可发现《同时代的游戏》这部作品的重要性。作品的舞台选取了大江健三郎文学一以贯之的“森林村庄”,作品中人物铭助等的故事情节及其叙述,与大江后期作品《水死》的文脉有着极强的互文性,而且作品中体现出来的“共同体思想”也是大江文学中迄今为止隐性存在的一大主题。
“破坏人”是《同时代的游戏》中最具象征性的语言。为了能更好地理解这部作品背后的文化含义,“破坏人”这一人物形象的解读尤为关键。本文拟结合“原型”理论,通过对《同时代的游戏》中“破坏人”的两义性进行研究,来探究隐藏在两义性背后大江对“共同体”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