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俄国支部委员会致马克思
伦 敦
1870年7月24日于日内瓦
致卡尔·马克思公民,总委员会俄国支部事务书记
亲爱的公民:
我们长时间的沉默该使您感到非常惊奇,您也有充分理由对我们不满。在谈到这封信的目的以前,我们认为,有必要谈谈我们沉默的原因以减轻我们的过错,要是我们的朋友约·菲·贝克尔还没有如我们所请给您写信〔1〕谈到这一点的话。
自从绍德封代表大会以来,直到现在我们得时刻警惕着同两种敌人进行斗争:来自雇主阵营的和来自《团结报》阵营的敌人〔2〕(巴枯宁、吉约姆、布罗塞、佩龙之流)。《团结报》派不完成它的既定任务是决不罢休的:它不惜任何代价来分裂建筑工人支部和“工厂”〔3〕 支部。这些先生们甚至在共同的危险面前仍不停止自己的阴谋——在从4月初盖屋顶的工人罢工开始,到现在还未停止的罢工期间。这些先生们企图使一些支部脱离日内瓦联合会,目的就是以后可以吹嘘自己的原则在日内瓦取得了胜利,并企图依靠几个日内瓦支部来宣扬只有他们的联合会才是唯一的和真正的罗曼语区联合会。要在犯罪的现场逮住这些人,正确无误地确定并证明他们的所作所为,当然是相当困难的。可是,我们居住在日内瓦,同他们的阴谋进行着不懈的斗争,我们十分清楚,在最近一个时期,在最近几个月内,问题恰恰在于要分裂日内瓦的国际,无论是《团结报》派还是雇主们,都在花同样的力气追求这一可敬的目的。至于巴枯宁在巴黎的忠实代理人罗班的阴谋——反对总委员会和与总委员会一致行动的各支部的阴谋——就更不用提了,浏览一下《团结报》就足够了,可以发现每一号上都有对日内瓦联合会的攻击和诽谤——虚伪而狡狯的诽谤。
而且在此期间,我们中间有一个人(尼·吴亭)不得不从早到晚坐在坦普尔·容尼克〔4〕,以便出席各种委员会,与雇主和中间人进行各种会谈,校订所有的呼吁书和公告,参加每天晚上举行的全体大会的讨论,以及编辑《平等报》和简报。要知道,整整三个半月吴亭不得不独自一个人为《平等报》撰写全部文章,定期填满四个整版;以后他还得这样干,直到有人来接替他,或者至少是有人帮助他。自然,我们认为自己有责任尽可能帮助吴亭在日内瓦各支部的工作,以有利于日内瓦国际的兴旺发展。我们也确信,您的朋友贝克尔会赞同我们的做法。与此同时,我们不能完全放弃《人民事业》的出版,并且得花费许多时间来确定把我们的宣传渗入到俄国去的可靠渠道,这一点我们现在已经做到了。
公民,所有上述一切该能向您表明,决不是疏忽大意,或者是不愿意,而是在斗争的一切波折中绝对没有时间,才使我们不得不这样长久地保持沉默。
而这还不是事情的全部。在国际性的阴谋之中又加进了俄国的阴谋。当然,我们预见到,俄国支部的建立将引起愚蠢的嫉妒和无耻的谰言,但我们毕竟没有料想到,我们的伟大革命家们的卑鄙行为会走得这么远。就象往常那样用搞秘密阴谋的办法来行动——有时散布谰言,有时派遣自己的同谋者搞间谍活动,——巴枯宁,涅恰也夫之流也向我们派遣了一个青年奸细。当然,处在我们的地位,尽管采取了一切可能的预防性措施,我们还是常常不由自主地犯错误,我们已受到指责,说不管什么人我们都不愿意把他吸收到俄国支部中来。例如,有一个叫弗拉基米尔·谢列布廉尼科夫(请不要同谢苗·谢列布廉尼科夫混淆,这人在日内瓦坐牢)的年轻人,冬天从俄国来到日内瓦,向我们请求某种保护以脱离涅恰也夫和巴枯宁。他给我们看了一些信,信中用死来威胁他,要是他不加入这个贼党的话,而我们得保护他,不使他成为任何一个圈套的牺牲者。在他让我们看的来自彼得堡的信件中,详细地叙述了这个贼党的所作所为;我们的朋友认识了谢列布廉尼科夫的朋友,并确信,尽管他们非常年轻,非常无知和毫无经验,尽管他们还完全不能分析社会问题,并且认为,没有人民的参加,一群年轻的大学生就可以改造世界,但这些年轻人毕竟能够懂得,没有事先的组织将一事无成,而我们希望开导他们,他们唯一可行的任务就是在劳动群众中开展革命的社会主义宣传;不管怎样,这些年轻人要我们相信,他们与巴枯宁和涅恰也夫的行动没有任何共同之处,在他们看来,巴枯宁和涅恰也夫有个时期严重地损害了俄国革命事业的声誉。什么动机指导着弗·谢列布廉尼科夫的行为——他是否一直是涅恰也夫的朋友和助手,或者是后来改变了,由于涅恰也夫的恐怖主义才追随着他(这个年轻人对他害怕极了),或者他想独自制服涅恰也夫,——在目前我们无法肯定其中的任何一个假设。我们难以设想,我们在认识之初,弗·谢列布廉尼科夫就对我们不真诚,他向我们公开了涅恰也夫一巴枯宁的几件秘密事(公开的秘密),这些先生把秘密告诉他,为的是把他吸引过去,如果他是涅恰也夫的真正信徒,他就不会把有损于他们声誉的事告诉我们。因此,我们可以假定,弗·谢列布廉尼科夫是出于自负而与涅恰也夫搞在一起,认为他们两人在一起能够操纵(!!)俄国事务。因为这些年轻人的自负是惊人的,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想成为小施韦泽。我们甚至感到,最近这两个人——涅恰也夫和谢列布廉尼科夫——最终同巴枯宁闹翻了:现在他们咒骂他,批判他,而他这方面呢,则企图否认自己在他们的可怜事业中的主导作用。
您看,亲爱的公民,确实难于使您了解由于这些人的不正当和不诚实而引起的所有这些混乱现象。对他们来说,完全谈不上人民的社会和政治解放。
老头[1]怀着空洞无力的自尊心准备搞任何阴谋勾当,为的是要充当独裁者的显要角色,因此,他总是要搞阴谋、施诡计——不去反对人民的真正敌人,而是反对所有敢于离开他而行动、敢于建立某个组织和创办有利于人民的机关刊物的人,而在这些组织和刊物中他巴枯宁是不能起作用的。由此他对总委员会、罗曼语区联合会、俄国支部和《人民事业》大为不满。他所珍视的仅仅是他的沽名钓誉的目的,他要求所有的人都为他的沽名钓誉作出牺牲,而这时对他来说一切手段都是好的。如今他同涅恰也夫之流决裂,就象他通常未能获得成就时同所有人决裂那样,就象他同和平同盟〔5〕决裂那样,这个同盟他以前曾千方百计地庇护过,但一看到它遭受挫折,就开始咒骂它…… 他看到涅恰也夫之流在俄国遭到惨败,受到真正革命者的谴责。您很快就可看到,巴枯宁将竭力否认自己参与这件事情,虽然他是这件事情的为首分子!可是我们有证件,我们决定公开揭露巴枯宁,使他不敢再搞任何新的阴谋。他有充分理由敌视我们,诽谤我们,因为:(1)我们首先对涅恰也夫和巴枯宁作出判决(正如《俄国来信》的作者[2]在《人民国家报》中很好地指出的那样〔6〕),这样就使得他名誉扫地;(2)因为他知道,现在我们正在准备揭露他。下面我们将简要地叙述我们对巴枯宁的控诉,而现在我们想结束谢列布廉尼科夫和涅恰也夫的事件。——后者对任何一个革命问题都一窍不通,《人民国家报》完全正确,说他不过是受巴枯宁指使的傀儡而已。至于谢列布廉尼科夫,那他是一个聪明的青年,但完完全全堕落了!他对我们的不满可以用以下原因来解释,即无论是我们,还是我们在俄国的朋友,都不愿意参加大学生的可怜的阴谋;他想使我们相信,任何宣传都是无益的,社会主义报纸完全没有必要,用不着考虑在人民中进行宣传,等等,总而言之,还是那些把自己看作世界唯一救星的各种大学生团体所鼓吹的陈词滥调。——您还可以加上一条,即我们从来不同意欺骗别人,不同意用虚假的谎言去引诱别人和用各种手段去恐吓别人,例如:用杀害、告密等进行威胁。涅恰也夫用过这些手段,谢列布廉尼科夫也曾经对一个人采用过,他甚至用死来威胁他,因为这个人向我们泄露了他同涅恰也夫的亲密关系。这样一来,谢列布廉尼科夫看到我们不站在他们一边,就竭力表明,仿佛他同意我们的观点,仿佛他终于理解了我们在俄国和斯拉夫国家竖起国际旗帜的坚强决心的重要性——他长期以来否定这个重要性,在苏黎世和许多德国大学里的一大批俄国青年也同样在否定:这是他们无知的可悲结果,要是您抽暇浏览一下我们的报纸,您就会看到,我们正在同这个以怀疑主义和甚至是现实主义的面目出现的无知现象进行着斗争,——换言之,这些青年大学生胆敢指责我们,说我们献身给国际,干的是不现实的事情!!
疯狂的亲俄者阵营的两个派别(如果我们可以这样称呼他们,那是因为注意到,这些年轻人和巴枯宁老头断言,在进行社会革命方面,仿佛他们的俄国是更为发达和更为成熟;他们敢于斥责所有的西欧革命家为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革命方法的资产者和反动派。——这很对,西欧的革命家,该死的德国人——我们也包括在内——从来没有认为奸细活动或者欺诈行为是革命方法!)——涅恰也夫-谢列布廉尼科夫集团和巴枯宁之流的集团最近确信:我们在继续我们的宣传,而且这种宣传正在吸引俄国人的注意,因此它们就同时发起了一场真正的运动来反对俄国支部。它们决定利用这个时期我们完全忙于日内瓦事件的时机,打算把俄国支都连同它的章程和纲领一起毁灭掉,用别的东西来替代。弗·谢列布廉尼科夫抱着这一目的,从苏黎世叫来了两个年轻的俄国大学生,他们和涅恰也夫秘密会谈后,向我们要求他们可以自行决定把某个人吸收进支部的权利。我们回答他们说,我们得到总委员会的信任,有责任捍卫协会的利益,不允许未经选择就把任何人吸收为它的成员,对非工人的人员应该特别谨慎;此外,我们在这里建立俄国支部的目的是建立一个公开行动的委员会,即协会和俄国分支的联系环节,而这个分支的活动场所应该是俄国而不是瑞士,所以对我们来说重要的不是参加者的数量而是质量。后来他们向我们承认,他们曾打算让涅恰也夫和巴枯宁都进入支部。就是这么一回事!我们没有猜错:老火鸡在俄国名誉扫地,就决定巧妙地利用我们的成果,以便重新统治愚蠢的亲俄分子!要是我们不能保护好俄国支部不受这些头号骗子的干预,那将是我们的耻辱。——后来这些冒险家恬不知耻地宣称,他们希望这样来控制俄国支部:打算借助于他们拉进去的多数成员,把我们开除出支部;还是象在绍德封代表大会上那样玩弄虚假多数的鬼把戏!不过他们走得更远:他们向我们伸手,既要我们的印刷厂,又要我们的机关刊物《人民事业》,为的是把它们转交给更为熟练和更有才能领导革命杂志的人手中。可是我们明白,这是些什么样的有才能的人!您看到了由巴枯宁和涅恰也夫编辑的新的《钟声》。您看到,他们试图在其中贩卖立宪主义和由各党派观点组成的政治混合物,对我们努力宣传明确的社会主义原则进行攻击。而在这以前,他们出版了一些据说是在俄国印刷的小册子〔7〕,其中鼓吹革命家的唯一真正典型——这就是拦路抢劫的俄国强盗[3]。
在受到我们的全面回击因而看到自己的计划破产以后,这些先生们开始给我们写信,骂我们是承认私有权的资产阶级。而这一切都是由于我们既不愿意向他们奉送我们经过长久不懈的努力而创办起来的印刷厂,也不愿奉送两年来我们独自编写、自己排印和运往俄国的《人民事业》杂志。他们恼羞成怒到这种地步,在信中给我们写道:“既然你们喜欢,那就坐在马克思和贝克尔的衣帽间吧!”
您看,这一打击来自何方:巴枯宁先生拚命散布谣言,说您,亲爱的公民,是俄国的天生敌人,而我们是卖身投靠德国人;正如布鲁塞尔代表大会以后,他给古·福格特写道,有关解散和平同盟〔8〕的卑鄙决议是受众所周知的集团,也就是您和您的朋友们指使的,据他的非常独特的解释说,你们之所以赞成解散和平同盟,是因为巴枯宁是它的成员,还因为您憎恨他是俄国人!!!?
请原谅我们写了这些细节,不过,这些细节是接下去所有解释的必要序言:我们认为有责任把它们全都告诉您,因为十分可能,不久就要在刊物上进行辩论。早先我们不愿意家丑外扬,但现在我们认为,而且贝克尔也同意我们的意见,再也不能推迟出版对付巴枯宁、涅恰也夫之流的小册子了。照我们看来,这是使国际协会摆脱无休止的阴谋和谣言的唯一有效的手段。我们打算出版分析他所作所为的小册子,因而稍稍耽误了给您寄去我们的控告材料。要知道我们不得不做双倍的工作,而且工作是不容易的:必须逐字逐句地翻译巴枯宁的全部竞尚词藻的澜言,使他今后不能再用他那老一套的论据——说什么我们没有理解他。确实,难于理解这一类不知羞耻和没有良知的冒险家。——我们也想在我们的小册子里说明他在1848年的行为,因为他在俄国树立自己的威望靠的正好是这个时期的所作所为,而且象吉约姆、罗班这些人以及他们的整个神圣同盟都在继续吹嘘他在1848年的作为。要是您有这方面的任何材料,我们将为此而对您不胜感谢。我们也恳请您代表我们大家向在《人民国家报》上反对涅恰也夫的书信作者表示感谢〔9〕。据我们所知,这位作者是波克罕公民,我们希望他知道,我们在任何时刻都准备加入辩论,并证实他对这些人所作的评述。他撕下了他们的假面具,给我们俄国的事业以极大的帮助。——总之,我们正在准备简要地写出对巴枯宁的控诉书,并在这星期把它寄给您。诚然,我们耽心,您将难以判断我们论点的正确性,要是不看证实这些论点的材料和文件的话,这些材料和文件我们为了出版小册子而保留着,不过我们也愿意把它们寄给您。
请原谅这一封不相连贯和杂乱无章的来信。我们利用刚挤出的空闲,告诉您所有这些详细情况,并且急于把它寄出,因为得悉涅恰也夫和谢列布廉尼科夫正在伦敦。涅恰也夫可能而且多半是用的另外的名字;谢列布廉尼科夫则带走了我们的一张会员证,这是他用欺骗手段搞去的,从我们这里要去的会员证上用的是假姓名。同时,他可能向荣克公民打听,他有没有给沃尔杰马尔·弗鲁阿[4]的介绍信;所以我们预先通知,冬天发出的介绍信现在已不再生效,我们请荣克公民把这个年轻人看作是冒名顶替者。
我们还没有派任何人到您那里去,我们认为有必要在稍为晚些时候再派去——不过,无论如何要在代表大会之前——我们中有个人来伦敦,向您叙述整个情况。要知道现在形势十分严重:我们确信,国际协会一定能在几年内在俄国取得巨大成就,但要是它落入无知的野蛮人或招摇撞骗的学者的肮脏手中,那我们伟大的事业就可悲了。这些人能在好几年内阻碍协会在俄国的任何发展!——请注意弗·谢列布廉尼科夫在巴黎获得了给杜邦先生的介绍信。这信可能是罗班或者罗班的某个朋友给他的。我们急于预先告诉您这一点,因为类似罗班这样一些人会随便派遣某个人打入总委员会充当间谍,他们准备在代表大会上进行反对总委员会的活动,但是我们能够挫败他们的计划。弗·谢列布廉尼科夫是个年轻的冒险家,他会用迎合他的交谈者的口味来和每一个人攀谈,能够十分老练地从早到晚扯谎,而且不会脸红,不会害臊:这是我们美好的俄国文明的产物,这证实了一句可惜是正确的谚语:“Grattez le russe et vous trouverez le tartare!”[5]
再一次请原谅这一切细节;想告诉您一些别的比较愉快的消息,我们很快就会这么做。——我们等候您的意见,并请在稍后一些提出您的建议:我们保持谨慎,在这里即在欧洲把俄国支部成员限制在我们比较了解的人中间,这样做是否对。过几天,我们将把我们支部给斯拉夫人的呼吁书寄给您。
敬礼和兄弟般的友谊!
尼·吴亭
维克多·巴尔田涅夫(讷托夫)
安东·特鲁索夫
又及:日内瓦事件也使中央支部对巴枯宁的谴责拖延到现在。将在星期六,15日审查他及其助手们的行为。中央支部多数成员认为,由于他造成了日内瓦的分裂,应该要求将他开除出去〔10〕。
尼·吴·
[1]巴枯宁。——编者注
[2]波克罕。——编者注
[3]是否要把这些小册子寄给您?(作者注)
[4]即弗·谢列布廉尼科夫。——编者注
[5]“搔一搔一个俄罗斯人,您会发现是个鞑靼人!”(这句话被误认为是拿破仑说的)。——编者注
〔1〕马克思和恩格斯在俄国的通讯员所写的信,马克思列宁主义研究院尚未拥有。——第153、248、257、267、280、531、541、571、577页。
〔2〕自从罗曼语区联合会在拉绍德封召开代表大会(1870年4月)之日起,巴枯宁主义同盟的拥护者继续在国际内进行分裂活动。除了在日内瓦的罗曼语区联合会委员会以外,他们在拉绍德封另外成立了一个他们自己的罗曼语区联合会委员会以及一个在吉约姆和巴枯宁派其他头目领导下的机关报——《团结报》。——第53页。
〔3〕“工厂”(《La fabrique》)是60—70年代在瑞士人们对日内瓦及其郊区的钟表和珠宝饰物生产的称呼,这种生产在工场手工业类型的大小作坊里进行,同时也由家庭手工业工人进行。——第41、53、131页。
〔4〕《坦普尔·容尼克》——是第一国际日内瓦支部中央机关的所在地。这个名称自从该建筑物属于日内瓦的坦普尔·容尼克寺院之日起,就一直沿用下来。——第54、135、173页。
〔5〕和平和自由同盟是由一批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共和主义者和自由主义者于1867年在瑞士建立的资产阶级和平主义的组织。——第56、59页。
〔6〕指波克罕1870年3月16日在《人民国家报》(《Volksstaat》)第22号上发表的短评《涅恰也夫的一封信》(《Der Brief Njetschajeffs》)。他在短评中对俄国革命运动的发展表示欢迎,同时对涅恰也夫广泛传播的种种有关自己的骗人话加以反对。——第57、60页。
〔7〕指出版物:《革命问题的提法》(1869年5月)和《革命的原则》(1869年夏)。这些出版物都是巴枯宁写的并用匿名在日内瓦发表,但都注上“在俄国出版”。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写《社会主义民主同盟和国际工人协会》时使用了信中所谈的材料。——第59页。
〔8〕和平和自由同盟是由一批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共和主义者和自由主义者于1867年在瑞士建立的资产阶级和平主义的组织。——第56、59页。
〔9〕指波克罕1870年3月16日在《人民国家报》(《Volksstaat》)第22号上发表的短评《涅恰也夫的一封信》(《Der Brief Njetschajeffs》)。他在短评中对俄国革命运动的发展表示欢迎,同时对涅恰也夫广泛传播的种种有关自己的骗人话加以反对。——第57、60页。
〔10〕1870年8月,巴枯宁和他的积极拥护者(佩龙,尼·伊·茹柯夫斯基等人)因从事分裂活动而被清除出第一国际日内瓦中央支部。——第6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