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国的战争

阿劳加尼亚窒息了

花坛上玫瑰花的歌唱,

割断了

白银新娘织机上的线。

著名的马奇[7]从他的台阶上下来;

在四散的河流上,在粘土上,

在尚武的阿劳加尼亚的

须发蓬松的杯子下,

诞生了埋在地下的钟的召唤。

战争的母亲跳过

溪涧的发甜的石块,

聚集渔夫的家庭;

新婚的农夫吻着石子,

在它飞向敌人的伤口之前。

在托基的森林般的容貌后面,

阿劳科集合了它的抵抗力量:

眼睛和长矛,沉默而威风的

密集的人群,不会劳损的腰,

高傲的乌黑的手,

集结起来的拳头。

高大的托基后面,是大山,

大山之上,是不计其数的阿劳科。

阿劳科是流水的汹涌声。

阿劳科是隐秘的寂静。

信使在他割开的手上

伴着阿劳科的血滴一起走。

阿劳科是战争的激浪,

阿劳科是黑夜的火光。

一切在庄严的托基后面沸腾;

他向前行进的时候,都是

浓黑,沙子,树林,泥土,

团结一致的篝火,疾风,

豹子闪发磷光的幽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