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卡马[5]

不能忍受的声音,播撒的盐,

替代的灰渣,

黑色的树枝,

在铜矿的地下巷道里,

树枝尽头的水珠好象盲目的月亮。

什么原料,什么空虚的天鹅,

把它痛苦的裸体深埋于沙土,

凝固了它的流动的缓慢的光辉?

什么强烈的光线破碎了它的翠玉,

在它难以制服的石块之间,

直至凝结了散失的盐?

土地,土地,

海上,空中,满是珊瑚的亚马孙

在奔驰着的土地:

高大的仓库,麦子在里面

沉睡于钟的颤动的根子之上。

啊,海洋的母亲!盲目的玉石

和金色的硅土的生产者,

在你面包般纯洁的皮肤上,远离森林,

没有其他,除了你秘密的线条,

没有其他,除了你沙土的面貌,

没有其他,除了人们的黑夜和白天,

但是,却是和蓟草的干渴在一起,

那里,一张纸沉落而遗忘,

一片石标志着剑和杯的深窝,

指明了钙的沉睡着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