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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0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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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这样,一夜接一夜,
那漫长的时光,黑暗笼罩在
智利所有的海岸,我这个逃亡者
从一个门口走到另一个门口。
在祖国的每一道皱纹上,
总有另一些贫寒的家,另一些手
等待着我的脚步。
你在这门口,
这油漆剥落的墙前,
这花朵枯萎的窗下,
走过一千次,也不会对你说什么。
这秘密是为了我,
为了我而搏动,
它是在煤炭的区域,
被牺牲者的血浸湿;
它是在海岸的港口,
连接着南极的岛屿;
它是,听着,也许就在
这条喧闹的街上,
在街上旋律的音乐中间,
在公园旁边的窗户里,
谁也没法跟别的窗户区别;
它等待着我,以一盘清汤
以及以桌子上的一颗心。
所有的门户都属于我,
所有的门都在说:“他就是我的兄弟,
请把他带到这个贫苦的家里。”
这时候我的祖国
正受到那么多的折磨,
犹如一架痛苦的葡萄压榨机。
来了那矮小的铁皮匠,
来了那些姑娘的母亲,
那个朴实的农民,
那个做肥皂的工人,
那个甜蜜的女作家,
那个象昆虫一样
钉住在寂寞的办公室里的青年;
他们都来了,他们的门口
都有一个秘密的记号,
一把象一座塔那样
保护着的钥匙,为了让我立即
可以进去,黑夜,傍晚或者白天;
虽然谁也不认识,我却可以说:
“兄弟,你已经知道我是谁。
我觉得你是在等待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