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弗罗西诺·拉米雷斯(丘基卡马塔的“绿房子”炼铜厂)

我们必须得用手拿起

灼热的铜片,把它送进

锻机。它出来的时候几乎在燃烧,

重得象世界一样。我们

搬运着矿产的板块,越来越衰弱。

有时候,掉一块下来,把脚压碎,

把手压成伤残。

格林哥们来了,对我们说:

“赶快搬完,回你们的家去。”

为了可以早点走,我们拚命地干,

把活干完。但是他们又回来了,说:

“现在你们干活少了,钱也得少拿。”

“绿房子”炼铜厂罢了工,十个星期,

罢工;等到我们回来复工,

就以这样的借口:您的工具哪里去了?

把我赶到街上。您瞧这双手,

不过是铜弄出来的老茧;

您听我的心,不觉得它在跳?

那是铜在把它锤压。

我勉强才能从这个地方走到那个地方,

挨着饿寻找工作。哪里也找不到。

我弯着腰在走,好象仍然搬着

那杀害了我的看不见的铜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