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遍了著名的海洋,

跑遍每一个岛屿的新婚的花蕊;

我不象个文人更是个水手,

我行走,行走,行走,

直到最后的一点泡沫,可是

你那海洋的透人心脾的爱情,

从未有过地铭刻于我。

你是伟大海洋里

山那么高的

脑袋的首府,

在你森滔罗那样蔚蓝的臀部,

你的郊区发出

玩具店红蓝色图画的光彩。

你可以被装进一只水手的瓶子,

连同你那些小小的房舍,还有拉托雷号轮船,

它象只被单上灰色的熨斗;

要不是因为从更加辽阔的海上

来了大风暴,

冰雪的飓风的

绿色的打击,你的被震撼的

土地的苦楚,

地下埋伏的恐怖,

来自所有大海的波浪冲向你的火炬,

把你变成一大块阴暗的岩石,

风暴中泡沫堆成的教堂。

我向你宣告我的爱情,瓦尔帕莱索,

等到你和我重新自由,

我要回来住在你的十字路口,

你,在你的海与风的宝座上,

我,在我湿润的哲理的土地上。

我们要看着自由,它怎么

从海和雪中间升起。

瓦尔帕莱索啊,孤独的女王,

孤独地在海洋南方的

孤独的寂寥之中,

我望着

你高处的每一块黄色的岩石,

摸着你的奔腾的脉搏;

你的港口的双手拥抱我,当我的心灵

在夜晚的时刻祈求你的时候;

我记得你,在你的王国喷洒出的

蓝色火焰的光亮中进行统治。

在沙滩上,没有别的能够象你,

南方的金枪鱼,水中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