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离开黄金很远的地方,我进入了罢工。

那里,联系生命的纤细的线

变得坚固;那里,人们纯洁的纽带

十分活跃。

死亡折磨着他们,

黄金,这尖酸而有毒的牙,

伸向他们。但是人民

把他们的燧石堆放门口。

这就是团结的一大堆泥土,

它只让温情和斗争通过,

仿佛两股平行的水,

根子的细线,家世的浪潮。

我在挽紧的胳膊中看见了罢工,

它们驱除了担心和害怕。

在战斗里一次搏动的间歇,

我第一次看见了唯一的勃勃生气!

那就是人们的生命的团结。

在炉火微弱的

坚持抵抗的厨房里,

在妇女们的眼睛里,

在许多双著名的手里,

——这些手有了一天的闲空,

就笨拙得无处可放,

仿佛进了陌生的蓝色海洋——

在少得可怜的面包的情谊里,

在牢不可破的联合里,

在所有萌发的石头的胚芽里,

在生长于无依无靠的盐中的

这颗勇敢的石榴里,

我终于找到了失去的基石,

那仁爱的遥远的城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