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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0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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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岸的儿子
海上的贱民,被鞭挞的
南极的狗,
死去的雅加内人,他们的骸骨上
财主们在跳舞,
按照规定的价格,
付了剃刀刮过的高耸脖子的钱。
安托法加斯塔和干燥海岸的
被厌弃的人,贱民,海洋里冰冻的虱子,
拉帕的子孙,安加—罗亚的穷人,
破衣烂衫的猴子,奥都—伊蒂的
麻风病人,加拉帕戈的奴隶,
半岛上贪心的衣服破旧的人;[7]
脱了线成了破片的衣服,
肮脏的补丁里露出了
斗争的结构,被海风
盐伤的皮肤,人类的一小块
英勇的土地,琥珀的土地。
船载着货物来到海的祖国,
来了绳索,印花,基金,
有个模糊侧面像的钞票,
以及海滩上瓶子的碎片。
来了政府官员,议会议员,
大海的心变成了缝合的伤口,
变成了口袋,碘酒和痛苦。
他们来卖货的时候,
黎明是那么甜柔,衬衫
仿佛船只上的积雪,
天上的儿子们红扑扑的脸;
花朵和红脸,月亮和行动。
海上的虱子们,现在吃粪吧,
寻找废物吧,寻找
水手的经理的破鞋吧,
嗅一嗅排泄物和干鱼吧。
你们已经进了这个圈子,
就不能从这里出去,只有死。
不是到海上去死,跟水跟月亮,
而是到讣告的杂乱针孔里去死,
因为现在,如果你们要忘记,
你们就完蛋。
在死之前,还有地区,移居,
阶段,停留的站头,
你们可以跳着舞上去,
卷在玫瑰的白天的露珠里,
或者银子的鱼的航行里。
今天你们是永远死了,
沉没在教士的悲哀的文告中;
你们在地狱公证人下面
更多地卷卷尾巴的时候,
只有你们是土地里的蛆虫。
来吧,到海岸边来繁殖,
我们仍然接受你们,
你们可以永远出海捕鱼,
这是我们的渔业协会所保证。
你们可以在码头上搔搔背,
搬运装满豆子的口袋,
在海岸的垃圾堆上睡大觉。
你们真正是个麻烦,是泡沫的
肮脏的败家子,最好还是,
如果教士允许的话,上到那条
等待着你们的船上去吧,
连同你们的一切和虱子。
让它把你们带到虚无之中去,
没有棺木,被阵阵的波浪和贫穷
咬啮,总是无法偿还死亡。[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