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不及郇公,而家有公选诗十卷,所选皆精,于时已信公之能诗也。迨观此作,为信然。其文采深润,与字书故同。当时非特郇公,大抵前辈皆若此。倘与今人语,必曰其文未甚高,其书未甚精。至其自秉笔命语,则鲜不戾者。艺顾如此,况其大者乎?苟率是求攻坚致远之效,是以误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