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伯的天平称出什么？
约伯说：“惟愿我的烦恼称一称，我一切的灾害放在天平里，现今都比海沙更重”（6：2—3）。天平的一端放着约伯的巨大苦难，另一端衡量出什么呢？舍斯托夫的《在约伯的天平上》一书用希腊哲学和近代理性主义哲学衡量科学与宗教、启示真理与理性真理的关系。这本打着约伯名号的畅销书完全撇开《约伯记》的启示，无视约伯的虔诚信仰，只是把约伯的多神教朋友的神正论转化为抽象的哲学议论而已。[105]实际上，约伯的天平不是用约伯的苦难来衡量上帝的正义，而是衡量约伯自己的信仰。约伯的天平称出了不为私利、孤独地信仰惟一上帝的虔诚。诚如安德森的评价：“约伯对上帝之善的信仰通过了审察，即使没有以色列人对上帝全能行动的历史信条的支撑，没有合约群体生活的支撑，没有崇拜体制的支撑，没有先知启示知识的支撑，没有传统的支撑，约伯的信仰在可怕的困苦中、在与经验的矛盾中生存和成长。在圣经全书中，约伯应该说是仅次于耶稣的最伟大的信仰者。”[106]
约伯的苦难不但衡量出无私的信仰的虔诚，而且衡量出没有合约的个人信仰的艰难。注意约伯的身份是以色列史之前的非誓约民，他不知道耶和华对亚伯拉罕的应许和祝福，事前没有感知过耶和华的慈爱。他承受的巨大苦难指向追求上帝的崇拜者所能忍受的最大限度，如他所说：“我有什么气力使我等候？我有什么结局使我忍耐？我的气力岂是石头的气力？我的肉身岂是铜的呢？在我岂不是毫无帮助的呢？智慧岂不是从我心中赶出净尽吗？”（6：11—13）约伯知道“敬畏主是智慧的开始，远离恶就是聪明”（28：28）。但是，敬畏上帝的智慧是有限的，只有上帝的启示、应许和祝福才能不断突破这一限度，创造战胜罪恶和摆脱苦难的奇迹。在《约伯记》中，耶和华亲自显现，使“从前风闻有你，现在亲眼看见你”的约伯突破了难以忍受的苦难限度；在圣经记载的拯救史中，上帝赐予的合约和合约的实现，激励上帝之民们超越人类苦难的界限，不断逼近永生和至福的目标。
【注释】
[1]C.F.Keil，Biblical Commentary on the Old Testament，Grand Rapids：Eerdmans，1949，pp.70-71.
[2]比如，圣经批评者冈克尔在1901年宣称：“创世记的叙事是历史还是传说？对现代历史学家来说，这不再是一个需要讨论的问题。”H.Gunkel，“The Literary form of Genesis 1-11”，in J.B.Payne，ed.，New Perspectives on the Old Testament，Waco，Tex.：Word，1970，p.50.
[3]本书导言和上卷中希腊文转化字母用斜体字标出，希腊文词汇原文参见下卷索引。
[4]C.Sagan，The Dragons of Eden，New York：Random House，1977.
[5]关于“同构性”的解释，参阅M.C.Hyers，The Meaning of Creation：Genesis and Modern Science，Atlanta：John Knox，1984，pp.67-71.
[6]生物对原始地球的作用现在被称作“盖亚学说”。罗夫洛克说：“上帝和盖亚、神学和科学、生物学和物理学不是分离的、而是单一的思想方式”（J.Loverlock，The Age of Gaia，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88，p.212）。
[7]奥古斯丁：《忏悔录》第12卷10章。
[8]J.Wellhausen，Prolegomena to the History of Ancient Israel，New York：World，1965.
[9]E.J.Young，“The interpretation of Genesis 1，2”，Westminster Theological Journal 23（1960），pp.151-178.
[10]V.P.Hamilton，The Book of Genesis，Chapters 1-17，Grand Rapids：Eerdmans，1990，p.151.
[11]犹太拉比文献设想亚当和夏娃还生有女儿，亚当的儿子和女儿通婚（J.L.Kugel，The Bible as It Was，Cambridge，MA.：Belknap Press of Harvard，2001，pp.87-88）。我们在第三节将谈到，如果亚当家族完全实现内婚制，那么早就被自然淘汰了，即使上帝也不会挽救他们。
[12]蒯因：《本体论的相对性》，收于《蒯因著作集》第2卷，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369页。
[13]列维—斯特劳斯：《野性的思维》，李幼蒸译，商务印书馆1987年版，第153页。
[14]G.Bray，Biblical Interpretation，Downers Grove：InterVaristy，1996，p.205.
[15]R.Gordis，“The Knowledge of Good and Evil in the Old Testament and Qumran Scrolls”，Journal of Biblical Literature 76（1957），p.130.
[16]生物学家证明，在任何情况下，近亲繁殖都会造成物种退化的有害后果；就人类而言，这些有害后果包括后代的死亡率高，智力低下，有遗传缺陷的比例高达30%—40%。一个近亲繁殖的群体在短短数代之后就濒于灭绝（S.Mellen，The Evolution of Love，San Francisco：Freeman，1981）
[17]哺乳动物一般都没有近亲交配的行为；黑猩猩等，近亲繁殖的现象更少。参阅C.N.Degler，In Search for Human Nature，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1，p.257.
[18]一些研究成果表明，乱交是早期人类特有的性行为。人类特有的性行为，如人类直立无毛体貌的性吸引特征，强烈而持续的性欲和性爱等特征，使人成为最“淫荡”的动物，乱伦禁忌是克服乱交的社会规则。参见H.Fisher，Anatomy of Love，W.W.Norton，New York，1992.
[19]比如，南方古猿的幼儿死亡率高达53%至65%，比现存的黑猩猩的幼子死亡率高得多（S.Mellen，The Evolution of Love，Freeman，San Francisco，1981，p.141），南方古猿的高死亡率很可能是乱交的结果。再如，属于智人的尼安德特人在距今三四万年左右突然“神秘”地灭绝，很可能是尼人高于现代智人的死亡率所致（E.Zubrow，“The demographic modeling of Meanderthal extinction”，in P.Mellars and C.Stringer，ed.，The Human Revolution，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89，pp.212-231）。尼人较高的死亡率，也可用他们近亲繁殖的倾向来解释。
[20]J.M.Diamond，“Great leap forward”，Discover，10（1989），pp.50-60；P.R.Ehrlich，Human Nature，Wishington DC.：Island Press，2000，p.98.
[21]圣经没有记载已灭绝的早期人类，只记载留存至今的人类。这种有选择的记载是圣经的主题所决定的。圣经是一部拯救史，而不是自然史，详细记载所有被造物既无必要（有的被造物和人的生存和拯救无关），也无可能（先民不可能理解他们从未见过的被造物）。
[22]韦斯特马克：《人类婚姻史》第二卷，李彬译，商务印书馆2002年版，第638页。
[23]C.N.Degler，In Search for Human Nature，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1，pp.258-259.
[24]G.von Lad，Genesis：A Commentary，Philadelphia：Westminster，1973，p.86.
[25]G.A.Anderson，The Genesis of Perfection，London：Westminster John Knox，1989，p.91.
[26]Philo，Creation，Loeb Classical Library，Harvard University Press，pp.151-152。
[27]古代拉比文献中有关记载，参见G.A.Anderson，The Genesis of Perfection，pp.89-92.
[28]引自James L.Kugel，The Bible as It Was，Cambridge，MA.：Belknap Press of Harvard，2001，p.86.
[29]和合本译为“凡是你的东西”。
[30]德尔图良：《论耐心》5：15，引自The Bible as It Was，p.86.
[31]和合本译为“证据”。
[32]据和合本，10代的年龄之和：130+105+90+70+65+162+187+182+600（洪水时挪亚的年龄）=1656。
[33]W.W.Hallo，The Ancient Near East，New York：Harcourt，1971，p.39.
[34]奥古斯丁：《上帝之城》15卷9章；帕斯卡：《沉思录》，第624，625节。
[35]徐旭生：《中国上古史的传说时代》，科学出版社1960年版，第35页；徐复观：《两汉思想史》第一卷，学生书局1980年版，第295—350页。
[36]郭璞在《大荒东经》“帝俊生黑齿”文下注道：“诸言生者，多谓其苗裔，未必是亲所产。”司马贞在《史记·五帝本纪》“少典之子”文下注道：“少典者诸侯国号，非人名也。……若以少典是其父名，岂黄帝经五百余年而始代炎帝为天子乎？何其年之长也？”
[37]M.Kline，“Divine Kingship and Genesis 6：1-4”，Westminster Theological Journal 24（1962），pp.220-221.
[38]J.Murray，Principles of Conduct，Grand Rapid：Eermands，1957，pp.243-249.
[39]R.Stark，One True God，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2001，p.27.
[40]H.Gunkel，Genesis Ubersetzt und Erklävrt，9th.ed.，Göttingen：Vandenhoeck，1977，p.137.
[41]J.W.Wenham，Genesis 1-15，Waco：Word，1987，Expositor's Bible Commentary，vol.2，Grand Rapids：Zondervan，p.90.
[42]R.de Vaux，The Early History of Israel，vol.1，Philadelphia：Westminster，1978，p.188.
[43]约瑟夫：《犹太古史》1.158。
[44]“尽管”即希伯来文kî，和合本没有译出，英文新标准修订版（NRSV）把kî译为for，也不确切。kî的意思是however或even though（“尽管”），见R.Moberly，“At the Mountain of God”，Journal for the Study of the Old Testament，Supplement Series 22（1983），pp.91，113-115.
[45]关于“丑闻”的猜测，见H.H.Cohen，“The Drunkenness of Noah”，Judaic Studies 4，University of Alabama，1974；F.W.Basset，“Noah's Nakedness and the Curse of Canaan，A Case of Incest？”，Vetus Testamentum 21（1971），pp.232-237.
[46]七十子圣经译作“含当受咒诅”。
[47]见F.I.Andersen，The Sentence in Biblical Hebrew，The Hague：Mouton，1974，pp.54，112.
[48]马索拉本提到70个，七十子本提到72个。
[49]圣经第10章的世界东起波斯（以拦），南至埃塞俄比亚（古实），西到克里特岛（基提），北抵土耳其（歌篾、玛代）。
[50]参阅V.G.Childe，What Happened in History，Penguin Books，1942；F.Oppenheimer，The State，Indianapolis：Bobbs-Merrill，1914.
[51]Josephus，Jewish Antiquities，1：113-114.
[52]3 Barch，2：7；J.H.Charlesworth，ed.，The Old Testament Pseudepigrapha，vol.Ⅰ，New York：Doubleday，1983，p.664.
[53]缪勒说：“19世纪古代史最重要的发现只是一个词源学的等式：梵语的Dyaush-Pitar=希腊文的Deu Pater=拉丁文的Jupiter=古斯堪的纳维亚语的Tyr。……这意味着和证明了所有这些人曾经有过同样的信仰，崇拜共同的、有同样名字的至上神，这个名字的意思是天-父。”（Max Müller，Anthropological Religion，London：Routledge/Thoemmes，1997，p.82.）
[54]A.Lang，The Making of Religion，London：Routledge/Thoemmes，1996.
[55]S.T.Davis，“Monotheism in philosophy and religion”，in Robin Wang，ed.，Chinese Philosophy in an Era of Globalization，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Press，pp.69-74.
[56]圣经启示与人的宗教的区分，如巴特所言，“最终的、宗教的人类可能性……是一种人的可能性，因此是一种有局限的可能性，与它相对立的是上帝的自由，是上帝施恩赦免人、使人在他身边接受考验、得到保障的自由。”卡尔·巴特：《罗马书释义》，香港：道风出版社1998年版，第299页。
[57]D.N.Freedman，ed.，Eerdmans Dictionary of the Bible，Grand Rapids：Eerdmans，2000，pp.384-386.
[58]“耶和华神便打发他出伊甸园去”（3：23）。
[59]“那时候，人才求告耶和华的名”（4：26）。
[60]“以诺与神同行，神将他取走，他就不在世了”（5：24）。
[61]“唯有挪亚在耶和华眼里蒙恩”（6：8）。
[62]“耶和华闪的神是应当称颂的”（9：26）。
[63]迦勒底的首都吾珥是偶像崇拜之风盛行之地，现代考古学家在这里发掘出巨大的神殿，供奉着主神宁各（Ningal）和他的妻子月神南娜（Nanna）。参阅C.L.Woolley，Ur of the Chaldees，New York：Penguim，1940，pp.143-144.
[64]W.C.Kaiser，Toward an Old Testament Theology，Grand Rapids：Zondervan 1978，p.13；C.Westerman，Genesis，vol.2，Vluyn：Neukirchener Verlag，1984，p.175.
[65]C.D.Westermann，The Promises to the Fathers，Philadelphia：Fortress，1980.
[66]D.J.A.Clines，“The Theme of the Pentaeuch”，Journal for the Study of the Old Testament，Supplement Series 10，Sheffield：1978，pp.32-43.
[67]A.P.Ross，Creation & Blessing，Grand Rapids：Baker Books，1988.
[68]楼望皓：《新疆婚俗》，新疆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51—52页。
[69]博学的弗雷泽用“幼子继承权”解释雅各夺取以扫的长子名分和以法莲、玛拿西得到雅各的祝福，但他承认“幼子继承权”的意义是“还债”（merchetum），要求“最小的儿子一直与父亲住到最后”，功能是“逆向选子”，“永久继承人是以某种方式依附在故土上的最小的儿子。”（弗雷泽：《〈旧约〉中的民俗》，7.2，3；童炜钢译，复旦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211，215页）“幼子继承权”实际上是长孙继承制，与长子继承制并无矛盾，且要求长子奉献头生子尽孝。
[70]《出埃及记》4：24—26暗示的摩西新生，可被理解为信仰和精神上的新生，似无必要理解为家主的更迭。
[71]L.J.Wood，A Survey of Israel's History，Zondervan，1986，p.21.
[72]如“你不要下埃及去”（26：2），“起身下埃及去，并没有求问我”，“祸哉！那些下埃及求帮助的”（以赛亚书30：12，31：1）。
[73]约公元前2080年代，埃及处于第12王朝初期，伊利奥特弗二世（Inyotef，2117—2069 BC.）很可能是《创世记》第12章中的法老。
[74]S.Kierkegaard，Fear and Trembling，Princton University Press，1983，pp.10-11。
[75]The Book of Jubilees，18：11，16，J.H.Charlesworth，ed.，The Old Testament Pseudepigrapha，vol.2，New York：Doubleday，1983，p.91.
[76]1 Clement，31：4.
[77]Philo，Questions in Genesis 4：196.
[78]以扫后代以东人从扫罗王时起成为以色列的敌人（撒母耳记上14：47）。
[79]H.H.Rowley，Worship in Ancient Israel，p.27.
[80]G.von Rad，“The Joseph Narrative and Ancient Wisdom”，Problems of the Hexateuch and Other Essays，New York：McGraw-Hill，1966，pp.292-300.
[81]H.Gunkel，The Legends of Genesis，New York：Schocken，1966.
[82]G.W.Coats，“Redactional Unity in Genesis 37-50”，Journal of Biblical Literature 93（1974），pp.15-21.
[83]Testament of Zebulon，3：1-3，J.H.Charlesworth，ed.，The Old Testament Pseudepigrapha，vol.1，New York：Doubleday，1983，p.805.
[84]约公元前1920年代，当时的法老是阿门涅姆赫二世（Amennemhe Ⅱ，1929-1895 BC）。
[85]准确地说，族父历史开始于亚伯兰75岁时，100岁生以撒（21：5），以撒60岁生雅各（25：26），雅各活了147岁（47：28）。约瑟见法老时30岁（41：46），经过7个丰年（41：48）和7个灾年的第2年（45：11），与雅各一家重逢（47：9），雅各17年后去世，约瑟110岁去世（50：22，26）；就是说，雅各之后约瑟又活了54（110-30-7-2-17）年。族父年代共计（100-75）+60+147+54=286年。
[86]以色列人在埃及430年，包括族父时代70年（雅各在埃及的17年和其后约瑟生活的54年），耶和华在摩西80岁时向他首次显现，430-70-80=280。
[87]亚伯兰即亚伯拉罕原名。
[88]J.M.Sasson，“Circumcision in the Ancient Near East，Journal of Biblical Literature 85（1966），pp.473-476.
[89]Josephus，Jewish Wars，6：438；Jewish Antiquities，1：181.
[90]Tagrum Neophyti，Genesis，14：8；引自J.L.Kugel，The Bible as It Was，Cambridge，MA.：Belknap Press of Harvard，2001，p.161.
[91]“亚伯兰年九十九岁的时候，耶和华向他显现，对他说：‘我是全能的神，你当在我面前作完全人，我就与你立约’”（创世记17：1—2）。
[92]b.Nedarim 32b；引自The Bible as It Was，p.162.
[93]和合本译为“看顾人的神”。
[94]P.Trible，Texts of Terror，Philadelphia：Fortress，1984，p.28.
[95]E.B.Smick，Job，The Expositor's Bible Commentary，vol.4，Grand Rapids：Regency，1988，pp.852-853.
[96]N.Wyatt，Religious Texts from Ugarit，Sheffield Academic Press，1998.
[97]J.Hackett，The Balaam Text，Chico：Scholars Press，1980，pp.29，87.
[98]E.B.Smick，Job，The Expositor's Bible Commentary，p.891，note 4.
[99]和合本译作“并没有能救我脱离你手的”。根据“英语标准本”（ESV）“there is none to deliver out of your hand”修订。
[100]“杖”（šēbhe
）相当于13：21中上帝的“手”（kaph），有令约伯恐惧不安的威力，因此，“把你的手缩回”和“不使你的惊惶威吓我”不是并列的两件事，而是与“让我说话”或“我就说话”相反的同一件事。
[101]据英王钦定本译，Though he slay me，yet will I trust in（lô）him（“虽然他杀我，我却要信任他”）；现代中英译本均译为“无”（lō'）指望。有人依然采用“无”的译法，但把“信任”或“指望”译为“沉默”（ychl），因此译为：“他要杀我，我也不沉默”（R.Gordis，The Book of God and Man，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78）。这是一个折中方案。英王钦定本和折中译法与下一句“在他面前要辩明我所行的”的意义衔接，值得考虑。
[102]E.B.Smick，Job，The Expositor's Bible Commentary，vol.4，p.1022.
[103]以利法在4：10—11，5：9—10，22：12—14，比勒达在25：2—6；琐法在11：7—9；约伯在9：4—13，12：7—12，26：5—14，28：1—14，20—26；以利户在36：24—37；24等处都承认神创造和维系自然的奥秘。
[104]J.B.Pritchard，ed.，Ancient Near Eastern Texts Relating to the Old Testament with Supplement，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69，p.137.
[105]舍斯托夫：《在约伯的天平上》，董友等译，三联书店1989年版。
[106]F.I.Anderon，Job：An Introduction and Commentary，Downers Grove：Inter-Varsity，1976，p.2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