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结语

三、结语

玄奘是中国古代伟大的高僧,他因有感于佛法义理的混乱而西行求法。在当时那种恶劣的交通、自然条件下,他孑身一人行五万余里,靠的就是对于真理不懈的追求。他在旅途中遇到了许许多多的磨难,很多时候性命尚在须臾之间,但他仍然能够坚持志向,不畏艰险困苦,比佛法为大端,视生死为一条。他为了寻求真实圆融的佛法而苦行至印度,并于此修习数十年,带回、翻译了大量的经书,这些举动极大地推动了唐朝佛教的发展。他的弟子道宣律师评价玄奘时说:“听言观行,名实相守;精厉晨昏,计时分业;虔虔不懈,专思法务;言无名利,行绝虚浮;曲识机缘,善通物性;不倨不谄,行藏适时;吐味幽深,辩开疑议。实季代之英贤,乃佛宗之法将矣。”[27]古人说:“若夫覩财色而心不战,闻俗言而志不沮者,万夫之中,有一人为多矣。故为者如牛毛,获者如麟角也。”[28]正因为这种金石不可摧的顽强毅力与为了追求真理而勇于献身的精神,才造就了玄奘在中国佛教史上千古一僧的地位。

黄心川先生在《玄奘及唯识学研究的回顾与展望》一文说:

“玄奘那种真诚向外国学习、勇于开拓的精神,那种历尽千难万险、百折不挠的奋斗精神,那种不慕名利、造福人民的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精神,那种虔诚不懈、寻求真理、攀登学术高峰的精神,那种融汇教内外各派的宽容精神以及工作作风踏实、计时分业的精神,都值得我们学习。”[29]

玄奘西行至印度那烂陀寺修习数年,回国后开创了法相唯识学,并整理翻译了《成唯识论》,翻译了多部唯识学经典,这些行为对唐代佛学发展的贡献极大。玄奘用自己的生命去探求一部真实圆融的佛法,他是实至名归的苦行僧。凭着这种坚毅的精神,玄奘在中国乃至世界范围内都有着经久不衰的影响力。

Spiritual Journey of Dharma Pursuit of Xuanzangto the West

Tian Peng

Postgraduate student,Institute of Buddhism Studies,Northwest University

Abstract:There are lots of records about suffers which Xuanzang had experienced when he went westward to seek Dharma in India in book Biography of Monk Xuanzang of Da-Ci-En Temple. Those tribulations later became the materials of the novel Journey to the west that created in MIing dynasty and the archetype of Eighty-one dstiny. In fact,what Tang Priest has suffered in Journey to the west also could be found in Si-Yu-Ki,Buddhist Records of the Western World and Biography of Monk Xuanzang of Da-Ci-En Temple. In this paper,we attempt to restore Master Xuanzang’s real emotion when he suffered such many troubles by putting aside the image of fictional character and reading Biography of Monk Xuanzang of Da-Ci-En Temple carefully. We can make a more clear picture of Master Xuanzang spirit that never bend to hardships,never give up.

Keywords:Xuanzang Pursuit of Dharma,Hardship,Biography of Monk Xuanzang of Da-Ci-En Temple

【注释】

[1]玄奘,辨机著:《大唐西域记》,季羡林校注,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23 页。

[2]慧立、彦悰著,孙毓棠、谢方校注:《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10 页。

[3]慧立、彦悰著,孙毓棠、谢方校注:《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229—230 页。

[4]慧立、彦悰著,孙毓棠、谢方校注:《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11 页。

[5]《续高僧传》卷4,T50,第447 页。

[6]傅新毅:《玄奘评传》,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33 页。

[7]慧立、彦悰著,孙毓棠、谢方校注:《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12 页。

[8]慧立、彦悰著,孙毓棠、谢方校注:《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12 页。

[9]慧立、彦悰著,孙毓棠、谢方校注:《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14 页。

[10]慧立、彦悰著:《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孙毓棠,谢方校注,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15 页。

[11]慧立、彦悰著,孙毓棠、谢方校注:《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16 页。

[12]慧立、彦悰著,孙毓棠、谢方校注:《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16 页。

[13]慧立、彦悰著,孙毓棠、谢方校注:《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16 页。

[14]慧立、彦悰著,孙毓棠、谢方校注:《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17 页。

[15]傅新毅:《玄奘评传》,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35 页。

[16]慧立、彦悰著,孙毓棠、谢方校注:《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19—20页。

[17]傅新毅:《玄奘评传》,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36 页。

[18]慧立、彦悰著,孙毓棠、谢方校注:《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27 页。

[19]慧立、彦悰著,孙毓棠、谢方校注:《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27 页。

[20]慧立、彦悰著,孙毓棠、谢方校注:《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33 页。

[21]慧立、彦悰著,孙毓棠、谢方校注:《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33 页。

[22]慧立、彦悰著,孙毓棠、谢方校注:《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99 页。

[23]慧立、彦悰著,孙毓棠、谢方校注:《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114 页。

[24]慧立、彦悰著,孙毓棠、谢方校注:《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115—116 页。

[25]慧立、彦悰著,孙毓棠、谢方校注:《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115—116 页。

[26]慧立、彦悰著,孙毓棠、谢方校注:《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126—127 页。

[27]黄心川:《论玄奘精神》,《法音》,2000年第12 期。

[28]葛洪:《抱朴子》,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239 页。

[29]黄心川:《玄奘及唯识学研究的回顾与展望》,《西南民族大学学报》,2007年第3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