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现场示范

观察现场示范

计划的第二年的另一个改变是示范教学地点的变化。在第一年,我们利用所获得的经费聘请路易斯为联系工作网教师的兼职咨询专家,另外一半的时间,她则受雇于学院学校的托儿所担任教职。到了第二年,我们有更多的经费聘雇她为全职。计划经过了第一年,许多教师表达了他们参观瑞吉欧方法示范教学的需要,我们也曾经料想到,因为许多有关改变过程的文献(Fullan,1990)建议,当研究一个创举时,教师需要一个清楚的范例。因为路易斯曾在瑞吉欧待上一整年的时间,观察主要教师的教学和实地参与某些方法的实施,许多教师要求她示范瑞吉欧某些课堂中的教学技术(例如,利用幼儿的交谈)。她能够示范到某种程度,但这与我们的了解是不一致的,我们认为好的教学来自于对幼儿持续进行的观察和研究他们的经验,大前提是当教师与幼儿的互动深植在一种长期的关系中时,教师就处于最佳的立场来支持幼儿的学习。我们决定提供观察性学习机会及符合我们原则的最佳方式,就是将我们的资源投资在某个学校里,让这个学校成为一个示范中心。由于路易斯已经与学院学校的教学小组建立了一个很巩固的关系,这似乎是个合乎逻辑的选择,在那里,她可以在一种进行中的关系与研究的真实情境里,实施并示范她与幼儿、教师及家长的教学与合作。在学院学校里,我们组成一个小组,由两组的托儿所教师担任组员,而路易斯则扮演驻校艺术教师的角色,布伦达担任兼任的教学协同研究人员。詹则提供改变过程中所需要的行政支持与了解,特别是在需要加快过程来协助他人的情况下。

很清楚,这一小组仍处于一个初期阶段,而且对于自身缺点的暴露也感到不自在,或许对瑞吉欧的教育取向有错误的诠释。我们同意在第二年安排教师进行观摩,教师可以观察一个小时,随后与路易斯及示范小组的一位教师一起讨论、分析所观察到的事物,以及所观察到的是否符合我们对瑞吉欧·艾蜜莉亚的原则与实务的了解。这种批判性的分析对于学院学校与参观者来说,都是有所收获的。福兰(Fullan,1995)曾经说过:当我们处在一个改变的过程,也许聪明的做法是修正这句古老的俗语“准备、瞄准、射击”,变成“准备、射击、瞄准”。有时候,我们必须更快速地进入我们新发现的知识,然后目标瞄准过程的分析与行动的结果,以便决定我们距离目标有多远和为什么。毕竟,建构式的取向不正是重视学习过程中所犯下的错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