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钿妆在唐宋时达到了其发展的鼎盛时期。白居易《宴周皓大夫光福宅》(座上作)“绿蕙不香饶桂酒,红樱无色让花钿”[8],这里的“花钿”不是指面部的贴饰,而是代指艳妆的女子,也就是说在唐代,花钿竟可以成为美艳的女子的代名词,而刘禹锡《寄赠小樊》中又有“花面丫头十三四”[9]的诗句,花钿妆在唐朝的流行程度可见一斑。彼时,花钿妆兴盛的主要表现在花钿形状与材质的多样化,色彩的日益丰富以及粘贴位置的演变三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