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注云:
自《袁家渴》至《小石城山》四記,皆同時作,《石渠記》所謂“惜其未始有傳焉,故累記其所屬,遺之其人”者也。《石渠記》云:元和七年十月十九日云云,則四記可以類推矣。
子厚記鈷鉧潭西小丘時,竊幸茲丘之有遭,夫有遭亦僅耳,富貴榮華能幾時?阿瞞臨汾而歎息[60],時君且如此,何況區區貶吏?子厚不能不想到己之莅此,有同傳舍,將來遺之其人,俾後好事者求之,己及時作記,將有“其文則史”之重大意義。於是元和七年正月八日,蠲渠至大石,十月十九日,踰石得石泓小潭,至今巋然屹立於《永州八記》中。